玳瑁

诗经品读羔裘莫道羔裘无壮节,衣如


莫道羔裘无壮节,古来成事尽书生。《闲居杂兴》

羔裘

国风·郑风·羔裘

羔裘如濡(rú润泽,形容羔裘柔软而有光泽),洵(xún信,诚然,的确。)直且侯。彼其之子,舍命不渝。

羔裘豹饰,孔武有力。彼其之子,邦之司直。

羔裘晏兮,三英粲(càn光耀)兮。彼其之子,邦之彦(yàn美士,指贤能之人)兮。

译文

身穿光润羔皮袄,忠信正直又美好。他是这样一个人,鞠躬尽瘁为君劳。

豹皮装饰羔皮袄,高大有力真豪杰。他是这样一个人,国家司直主正义。

皮袄光洁又鲜艳,豹皮镶边真漂亮。他是这样一个人,国之重器贤能臣。

羔裘,用紫羔制的皮衣,古时为诸侯、卿、大夫的朝服。古人特别重视服饰的象征作用,从君王到庶民,各个阶层都有其特定的服饰,不可逾越。

《郑风·羔裘》,三章的起句都在描述羔裘之华美,皮毛质地润泽光滑,豹皮装饰鲜艳漂亮,整件皮袄光洁华丽,这是一首咏物诗吗?不,这是赞美穿衣之人的一首诗。“洵直且侯。彼其之子,舍命不渝”,穿羔裘的人有正直美好能舍命为公的气节;“孔武有力。彼其之子,邦之司直”,穿羔裘的人有威武勇毅正直的品格;“邦之彦兮”,穿羔裘的是国家的栋梁之才。人衣相配,美德毕现,穿羔裘的人才德出众,是国家的贤俊。这样,外在美、气质美和品行美、形象美高度统一。

诗人以衣喻人,从衣裳联想到人品,以华美的羔裘衬托穿衣之人的高贵美好,这种烘托手法,在古代诗歌中极其常见。《孔雀东南飞》“足下蹑丝履,头上玳瑁光。腰若流纨素,耳著明月珰”以衣饰衬托刘兰芝的美丽与自尊;《离骚》“高余冠之岌岌兮,长余佩之陆离”,以冠帽佩剑烘托主人公卓尔不群的气质。

《礼记》认为,“礼义”是做人的重要规范,礼义之始是正容体,正容体之始在于正衣冠。《冠义》篇说:凡人之所以为人者,礼义也。礼义之始,在于正容体,齐颜色,顺辞令。冠者礼之始也。嘉事之重者也。是故古者重冠。重冠故行之于庙。冠而后服备。服备而容体正。颜色齐,辞令顺。

当然,有关本诗的主旨也是有不同说法。一说是讽刺现实之作。《毛诗序》说:“《羔裘》,刺朝也。言古之君子,以风其朝焉。”意思是赞古喻今,以赞美古代君子来讽喻当时的官员。一说是赞美正直官吏之诗。宋代朱熹《诗集传》:“赋也。言此羔裘润泽,毛顺而美,彼服此者,当生死之际,又能以身居其所受之理,而不可夺。盖美其大夫之辞。然不知其所指矣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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